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凯芸  19岁

我的表情僵硬,瞇起双眼拿起洗脸台上的验孕棒,彷彿这是和蟑螂同样的玩意儿,要不就是把它踩死,要不就等着让它把自己吓死。

我怎幺可能会怀孕?我有什幺好怕?只不过是月经迟到一阵子罢了!就当是尝试好了,好,一不做二不休!于是我一鼓作气撩起睡衣的下襬,脱了小裤裤,坐上马桶,将双腿微微打开,咬着牙。

抖个不停的手指透露我紧绷的情绪,我捻着验孕棒往下一摆。

没多久,我抬起手,瞪着白色验孕棒,看见测试区已让尿液给渗透,到此为止,完全符合说明书上的指示。

我将验孕棒摆好,穿好小裤裤,抚平睡衣,洗了手,接着就是五分钟「漫长」的等待。

摊开说明书,我比对验孕结果,嗯?我瞪大了眼,皱着眉头,瞪着眼前那红色且刺眼的两条线。

老实说,我已吓出一身冷汗。

坏掉了!一定是坏掉了!怎幺可能!两条线…啊!我尖叫了一声,微微啜泣。

我不可能…我怎幺可能会…怎幺可能怀孕了?我摀着自己平坦的小腹,怀疑地看着镜子,问到: 我真的怀孕了吗?未婚的我,没有交往的对象,然后有了爱的结晶?那,接下来呢?乎…我歎了口气,脑袋被吓空了。

我常在想,性爱到底是什幺?是场延续后代的神圣运动,还是一场游戏?今年19岁的我,是该感谢大我30岁,名义上的老爸—郑伯伯。

是他领养了我,是他给我吃、让我住、又供我念书。

从八岁被他领养开始,我就是个温驯、听话的孩子,所以他对我更是相当疼爱,有如亲生女儿般的照顾,还记得从小,芭比娃娃、床边故事,学钢琴、跳芭蕾,女孩们的回忆我一样都没少,或许大家觉得,我过得就是正常孩子的童年生活,但是,十八岁那年,他却强迫我做最不堪的情事—在床上取悦他!我以为在乾爹眼中我永远只是个孩子,他不会对我乱来,儘管我们同床。

可我错了,乾爹冷酷地玩弄我的身子,在他的慾望下,我失去了初夜,那一夜,刚满18岁,未经人世的我,被乾爹一次一次的佔有。

乾爹从小带我长大,我们一起洗澡、一起睡觉,常常我也会看见他的生殖器,但他从来没有伤害过我,就连月经初潮这样的事,也都是他料理过来,很不容易,或许就是这样,我对他可说一点戒心都没有。

十八岁生日的晚上,我穿着T恤和短裤,甩了甩未乾的头髮在客厅看电视,乾爹疲倦的回到家中,放下公事包,露出了温柔的微笑看着我: 我回来了,凯芸爹地,怎幺那幺晚回来?我站起身,走进厨房,拿出特地为他留下的晚餐,这种感觉算不上幸福,却有一种微微淡淡的恬静和温馨滋味,先别忙了,凯芸,看我买了什幺生日礼物给妳!乾爹拉下领带,在沙发上坐下。

哇,是新的平板电脑!谢谢爹地!我忍不住扬起嘴角,又叫又跳地到乾爹身旁,喜欢吗?嗯嗯! 我神情愉悦,用力点点头。

喜欢就好,喜欢就好……我急忙地打开包装盒,忍不住心中的欣喜,可是,突然想起了有什幺事情没做,啊!对了!爹地还没吃饭吧!我都忘了…抱歉…抱歉…我赶紧準备!哈!瞧妳开心的,爹地晚上和客户应酬时,有吃了些,不必忙了…爹喝了点酒,先去洗澡,妳慢慢玩妳的生日礼物吧!我挑了挑细眉,笑嘻嘻地对爹地说: 遵命!谢谢爹地!凯芸最爱爹了!我坐在床上研究着新玩具,房间里头都是我玩游戏的声音,而浴室里也不时传来爹地洗澡的水声,不知道过了多久,凯芸,妳要洗澡吗?在我专心时,乾爹已经洗好澡了,穿着睡衣走到我的跟前。

啊!又死了!哼哼!我嘟着嘴,作势生气地看着乾爹,我继续说着: 哼!都是爹害我输的!讨厌! 乾爹笑了笑,他说: 刚刚还讲最爱爹了!怎幺那幺快就变了?哼哼!谁叫爹地要在这时候出来!哈哈,哈哈,抱歉,抱歉,爹的错,爹的错!哈哈!哈哈!乾爹说完话就坐到了我身旁看我玩游戏。

慢慢地,乾爹的眼神变得深沉,在专心玩游戏的我并没有发现他的异状。

左边一点…左边一点…右边一点…右边一点…我玩着手中的平板电脑,身体激动地随着里头的画面摆动,不知不觉躺进了乾爹的怀里,乾爹的胸膛从后方贴着我的背,这样的行为对我来说并不陌生,我从小就常这样倚着乾爹,所以只是平常心地看待,不时还回头对乾爹说: 爹!这好好玩!好好玩!你要玩吗?哈哈!妳玩就好!看妳那幺喜欢这礼物,爹地就满意了!哈,爹地最好了!只要是妳想要的东西,爹地就会想办法给妳弄到手。

嗯嗯…嗯嗯…哈…谢谢爹地!我不知道乾爹究竟看了自己多久,我专注把玩手中的平板电脑,他似笑非笑地抚上我柔弱的肩膀,我细细的洁白绒毛,在他指下滑过,他对我说:那幺…爹地想要的东西,凯芸也会帮嗲地弄到手吗?当然啊!爹地想要什幺?我爽快地回答他。

那…爹地想要妳当老婆好吗?爹地在胡说什幺!我娇斥道。

他对我暧昧地眨眨眼: 爹地很认真。

我没好气地白他一眼: 一点都看不出来。

需要我以行动来证明吗?我没有发觉乾爹的怪异,直到他突然吻了我的颈子才惊动了我: 凯芸,可不可以让爹地…啊!爹地!你干嘛!我如小兔子受惊般望着爹地,凯芸!满足爹地一下!他用霸道语气说完,猛地俯下脸,嘴唇封住了我的唇,给了我一个深入而激烈的吻,他舌尖不断地挑逗着我的,尽情地索取着我口中的甜美,迷恋地交缠在我的唇舌之间,像是怎幺尝都尝不够。

原本我手中的平板电脑也在挣扎中掉落到了床下,放开我,放开、放开我…我每说一个字,心窝都是一阵紧揪,让我就连说话都感到困难,爹地一边亲吻着我,粗糙的手指上也移到我的领口,凯芸真美!爹很喜欢。

他满意的口吻,带着戏谑口气说完,便将我上衣扯开,我白皙的胸部曝露在空气中,粉嫩的樱红乳头在他面前挺立着,我闭上眼睛,不敢再看,身子却没用地瑟瑟发抖起来。

啧,怎抖成这样?乾爹轻歎,望着他眼前无助的我,那个他从小养大爱哭的乾女儿,我以为他对我的爱是无私奉献的,是正常父女关係的关爱,可没想到,他对我的爱,只是男女关係的性爱,看见我溃了堤似涌出的泪水,乾爹的眸光一黯,非但没有放开我,反而捏住我的脸蛋,像是想要把身下的我给强悍地占为己有,不让我有任何空间拒绝他,远离他!这一瞬间,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我想抗拒,我想要逃开,从小到大,乾爹从未像现在一样吻过我,从未像此刻一样几近蛮横似地拥抱我,我被乾爹的强悍给镇住了,好半晌不知所措。

乾爹再也不想维持那该死的风度与温柔,他只想要眼前的我,想要在我身上烙下痕迹,直到我完全归属于他为止。

不要…爹地…放开我,不要…我不要…爹地…我微弱的喊声,像是弱小动物的鸣叫般,身上的衣物就像是脆弱的纸片,完全抵挡不了他的侵袭。

感觉得出来,乾爹心跳加快,我从未像此刻一般,如此强烈地感受到男人的存在,他的温度、他的味道、他的气息,透过他强健结实的拥抱让我彻彻底底的感受到了。

我推不开他,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推不开他。

爹地…不要这样…爹地…不要这样…当他女儿那幺久,与他无数次的拥抱,我却不知道他的臂膀可以犹如钢铁般,感觉下一刻就能折断了我的腰肢,乾爹牢牢地扣住我的手腕,吮吻啃咬着我雪白的肌肤,他在我纤细的肩上,以及柔嫩的胸脯上,印下了无数个浅红色的瘀痕。

啊…啊…啊…啊…啪…啪…啪…啪…噢…噢…嗯…嗯…凯芸,这是爹送妳的成年礼!乾爹一次次地在我的身上强悍起伏,我可以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中存在着他的一部分,那强悍的贯穿,火烫地推挤着我阴道的嫩肉,我知道,我们之间再也没有比这一刻更加亲近了。

但这是真正的亲近吗?不,这是征服,这只是他对我的佔有与掠夺。

在这性爱之中,不存在真正的相爱,就只是肉欲而已!乾爹只是想要猛烈地在我身上洩慾!不!爹地怎幺可以这样对我!不!怎幺可以!凯芸…女孩都要经过这关的…噢…噢…呜呜呜…呜呜呜…不…不…爹地…求求你…不要这样…呜…噢…宝贝女儿…爹地养大妳…让爹当妳第一个男人有何不可?我俩的身躯交缠在一起,我的脸上带着埋怨、哀伤,那一双盛满泪水的眼睛里,有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憔悴。

噢…凯芸…噢…噢…舒服…噢…好美妙的身子啊!嗯…嗯…此刻趴在我身上的,真的是平日疼我的乾爹吗?他们真的是同一个人吗?他的肉棒就这样毫不留情地在我体内进出?呜…压抑不住的哭泣声不停从我的唇间逸出,我一直掉眼泪,一直掉眼泪,我觉得悲伤,觉得痛苦,我无法明白,为什幺乾爹如此残忍!?我几近绝望面对乾爹强烈的侵犯,他在我的身体里,不断地抽插、不断地深入,他在我身上的每一处进行掠夺,他在我的灵魂里,更留下了一个最骯髒的汙点。

我那狭窄的阴道紧紧包覆着乾爹的肉棒,夹得乾爹全身如触电似的,酥、麻、酸、痒、爽,那种美妙的滋味让乾爹难以形容。

嗯…嗯…好…好棒…啊…啊!乾爹的呻吟声急促不已,迴蕩在室内。

啊…啊…好痛…好痛…啊…啊…我阵阵急促地喘息,乾爹的动作也愈来愈快,愈来愈大,力量也更加重些女儿…好美…好舒服!凯芸…爹地好爽!叭滋、叭滋、叭滋、叭滋、叭滋、叭滋我和乾爹肉体交合的声响一声又一声。

啊…痛…痛啊…轻…爹…呜呜呜…呜呜呜…忍一忍,第一次都很痛的…以后就会舒服了!啊…凯芸…爹爱死妳了…嗯…妳的小穴好美、好紧…啊…乾爹卖力的前后舞着,我穴里些许的蜜液也被他的抽出一起带了出来,我觉得花穴完全被撑到了极限,艰难地吐纳着他的肉棒。

巨大的棒身与花穴壁的摩擦所引起的刺激酥麻,让他的快感和我的痛苦不断累积,啊…凯芸…我不行了!乾爹猛烈地挺动着,注视着我那小穴勉强地吞吐他的阳具,他巨大的阳具上布满了我甜美的蜜液,这淫麋地画面让他受不了,终于,他一个狠劲,将肉棒挤入我身体的最深处,乾爹一声长叫,身体蹦紧,啊!爹射了!他释放出滚烫的精华,全射进了我的小穴深处。

我花穴里的媚肉在他的进出摩挲下,剧烈地痉挛、用力咬紧,最后,把乾爹那灼热的精液全部吞进身体深处,等到我的阴道停止收缩以后,乾爹才轻轻抽出阳具,只看见穴口顺着他的撤离而流出一丝一丝的黏液。

那晚过后,我跟乾爹之间就存在了一种诡异关係,我不清楚我还能有未来吗?但我也确实很需要乾爹的抚养。

纵使他强暴了我,但他并没有限制我的行动自由,我依旧重複着每天上课、上完课就回到家中,在乾爹的要求下,我成了被他豢养的宠物一般,满足他的各式娱乐需求,每天晚上,他都会激烈地索求着我的身子,像永远也要不够似的。

对于这种生活,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了,我像小妻子一般,每天早上和乾爹差不多时间起床,帮乾爹绑好领带,接着就下楼準备早餐去了。

就这样过了三个多月,起初我感觉胃不舒服,吃饱也胀,饿也胀,每分每秒都处在躁躁的噁心感之中,有点想吐,又不是真的会吐,感觉很怪异。

所以我的反应是: 该不会…我怀孕了?在我买了验孕棒后,一切都得到了答案,晚上,我告诉乾爹这个噩耗,想不到他竟开心吼着:太好了,妳怀孕了,我膝下无子,凯芸,妳就替我生个真正的孩子吧!我光想就觉得好开心啊!在我十九岁的这年,我生下了一名男婴,他是我和乾爹的儿子,乾爹对我说: 凯芸,我们已经一起生活了十年,再十年,再二十年又何彷?就这样,我从他的乾女儿变成了他的老婆,纵使世人对我们抱着异样的眼光,但又如何呢?我和他本来就没有血缘关係,没有所谓的伦理问题。

(全文毕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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